世間總有個安排
是誰走開 是誰在感慨
替一個人圓夢的表情
其實比微笑更難
無法確知哪裡才是感情的終點
只有走到那些山窮水盡擁抱孤獨回憶才知道的感觸
少了淚流與不強求的希望其實什麼都不剩
眼睛裡的影子蒙上一層淺淺的灰
走不上前去說聲招呼的話語偷偷離開
離開那個有著熟悉與習慣的空氣
閃爍月光的大氣層抓住偶爾會寂寞的自由
到底是誰在執著什麼
聽不懂的話還是暗號只是一味打擊薄弱基礎的關係之上
直到破碎的那一刻才發現這是耗費好久才累積的一點希望
下雨的時候吹不到晴朗的風
烈日的時候想念盛雪的冰冷
回不到過去的天空 說什麼回憶的笑容或是欣賞的角度都是自欺欺人的言語
指在內心深處的標示牌 卻是指著那些不願碰觸的方向
提起什麼
都是多於
感情阿 是一個很久的累積與習慣
花一個月忘記或是花一年去忘記其實都不具任何意義
想起就是一種煎熬
只是跟著地球一起旋轉的腳步卻必須逼迫自己正視起那些
永遠撲朔又迷離的感情關係
那些角落或邊界存在著失落的藩籬
踏不過用淚光鋪成的過往砂石 只能迷失
輕聲嘆氣 人類所汲汲營營的那些固執砂石
隨著殘花落葉 泛黃的孤寂與等待
只有某些深沉的悲哀
從內心深處穩穩建構出來 像花一樣的拼圖
拼湊那塊身邊有笑聲 腦袋有嗎啡的快樂去對比看著葉子掉在泥土上的知足
即使感情是瞬間火花燦爛
仍然承認自己曾經哀傷 悲憤 快樂 滿足
掛滿那些一路踉蹌的滄桑
訴說在月光與星光下豪飲三大白的勁邁
只是為了瀟灑
談論人生到底的珍惜
我們只是淪落一次又一次寄生與被寄生的腳色互換
少不了的交換與遊戲ABC
然後一次一次明白某些無法放手的東西在哪裡
不停犯錯與心灰意冷又能熠熠發亮支撐的東西
不管是一個人走路
還是兩個人牽手一起走
或許在某個程度上
生命體的意義可能依靠命運或是緣分累積或消散去製造無限的可能性
直到白髮蒼蒼
進入彌留的那一刻
才能具體明白自己後悔的是什麼
如果能笑 就盡量迎向明天的風鈴朝陽
如果能持續對白 就當作那些感慨如風聲消逝
自己認為的不該 或是內心無止盡的悔澀
就寫在詩裡
歲月的空白是留著寫著給自己的賀詞
而不是成天哀悼的訃聞
送誰離開 送誰進來
生命中累積的緣分 盡力而已
猜無用 理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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